第9章 夜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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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瑛和赵叔分开后，去王有台的厂外转了转。认了下路。晚上下半夜穿上那套衣服，打开窗户，深吸了口气，一道虚影像离弦之箭站到了对面的房梁上，一瞬间又一道身影合到了虚影里，那只是给人的一种感觉，眼睛的感觉。来到王有台的厂外，程瑛看了下四周没人，上了围墙，进了车间，看到起码有上百台的缝纫机，机台上摆着各种还没加工完的衣服。
找到了宿舍，程瑛站在窗外看到好多熟睡的女工，看向她们的脸，真的很漂亮，没有一个丑的。
程瑛又找到了赵叔的房间，下半夜了看赵叔睡的很安祥。扭头正想走，看到最高的三楼灯还亮着，而且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程瑛一下子就到了三楼站到了门外，她一听就知道其中一个是王有台。
只听王有台道：“你们说说，那三万件衣服怎么办，对方是肯定不要了，要是自己卖怎么卖啊，要是几百件还好说，可太多了，我们资金又没了，贵人那边给我们的都用的差不多了，我们拿什么去进下批的材料啊？”
一个男的道：“爸要不我们往好的里头掺些”
一女的接道：“爸这不行，要是被查出来了可就血本无归了，而且资金也一下汇拢不过来，再说我们主要不是靠这个挣钱，我看找找人，看有没人要，价格便宜点，一次性处理，资金回笼也快。”
王有台赞许地点点头：“咳还是儿媳妇有头脑，分析的头头是道，就这样吧！”
正在这时儿媳妇感觉窗外有人闪了一下，喊道：“有人。”
王前前吓的缩了缩身体。王有台小心的打开门，向四周看了看道：“没人，眼花了吧，回去睡觉吧，要不天就亮了。”
王前前带着老婆走了，他老婆还唠叨着道：“我明明看到一道身影的。”
程瑛站在房顶上等他们都关了灯，忍着，使劲的忍着。程瑛也放弃了面对面审问王有台的想法。怕打草惊蛇。把线索断了。程瑛手心全是汗。按原路回到了厂里。
第二天程瑛起了个一大早，才想起赵叔现在不摆摊了。程瑛无聊的笑笑，忙了几个月突然闲下来，还真的有点不习惯，闲的慌。心里想得找点事。晚上还好可以去盯盯王有台的哨，可这大白天的，也不好去，而除了大叔自己也没认识的人。
想到这，突然想起大叔的暗号，忙走向大门，在大门内边上有块小石头。放心的捡起来，去开门，想看看周边情况，刚打开锁，门被从外面推入，把程瑛碰的四脚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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